关于梅花易与邵,梅花易与风角的几点见解:
1、邵爱赏花,在他的诗集《伊川击壤集》有多处提及。同时《墨庄漫录》中有载:“康节邵先生尧夫在洛中,尝与司马温公论易数,推园中牡丹云:‘某日某时当毁。’是日,温公命数客以观。日向午,花方穠盛,客颇疑之。斯须,两马相踶,绝衔断辔,自外突入,驰骤栏上,花果坏焉。尝言天下可传此者,司马君实、章子厚耳,而君实不肯学,子厚不可学也。临终,焚其书不传,只以皇极经世行于世。”此处近似于梅花易牡丹占的原案,由赏花的事件而产生的占案。
2、《广东新语》有载:“坎为水。水在天而未至乎地。而先凝为雪。先天之水也。水在地而未上乎天。而先发爲梅花。先地之水也。水之数六。寒极则雪花与梅皆六其出。应其数也。”
梅花称作报春第一枝,因其数理,卦意的表现与天时有相应之处。在清代陈淏子的《花镜》中“宜阴宜阳。喜燥喜湿。当瘠当肥。无一不顺其性情。而朝夕体验之”,植物之性情与人之性情近同,故以梅花喻指先知先觉之性。
3、《童蒙训》中收录了邵与商州太守赵郎中的一段对话:“因及洛中牡丹之盛。赵守因谓章曰:‘先生,洛人也,知花爲甚详。’康节因言:’洛人以见根橃而知花之高下者,知花之上也;见枝叶而知高下者,知花之次也;见蓓蕾而知高下者,乃知花之下也。如长官所说,乃知花之下也。’章默然慙服。”
这句交谈的记录,近似于他“一身自有一乾坤”,其观物思想以小见大,如梅案例二雀争枝对应少女折花之应验,里面概括了邵的哲学内涵,从某一点映射到很远处,飞走动植也莫不逃离元会运世之中。
梅花易首重“观”字,别称“观梅数”,与邵多次提及“观物”,有相应之处。其“观”也指暗三要之法,应合邵诗句“耳目聪明男子身”,作为一个人的感知触觉,这诗句表现得更为概括,“耳目心”内涵的附加,才是构成梅花易有别于以往易术的不同。这是哲学内涵的影响。
4、宋代郑思肖《答吴山人问远游观地理书》有载:“天津桥上闻杜鹃声,以心通知之,亦似以风角鸟占知之”。
此说是指邵曾于天津桥上散步,听杜鹃鸣叫而定义“南气北侵”,后发生王安石变法。虽邵的生平记载没点出善长风角鸟占之术,但郑思肖的此猜想,邵通晓鸟占乎?
5、风角与鸟占为何两者要摆放在一起论?风角,重方位空间与望气,角者为方,风者为气。鸟占后天在梅花易数,重瞬间动静之反应与鸣叫之音后天在梅花易数,也指五音呂律之学。当两个摆放在一起来谈论,互相补充,才是梅花易的后天占法的全法。如“望气”,如何体现?梅花易里面老人忧色,少年喜色,其实就是观相望气的案例,卦象之占法只是烟雾而已(我在过往的文章曾论述)。
6、风角占,所谓的风,并不是风。古人说的这个风,分宫商角徵羽,即便是听风声都可判断金木水火土的,这是为何?要具备两点条件,一个是功法,需要修心,把心静下来去品声音,所以为何邵子皇极之学要提及这个“心”?原因是心不静,难以敏锐地“察见”声音,这后来被扩展到占术当中。
7、其二古人认为,声音是有很多层次的,即便是山间流水声,水流经过的高低,草木的丰茂程度,甚至擦过的石头,都会影响这个“音质”,但这个前提需要从“心”去品。现在我们都没敏锐的神经去触觉了,那么这个“风”,其实可以变成物象的泛指,风的颜色,可以变成物象的颜色,风的运动,前后上下向背,可变成物象的运动。到梅花易产生出演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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