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中华文化中最古老的一部典籍,《易经》倍受礼遇,但又饱受非议。誉之者,称其为“群经之首”,为之废寝忘食;毁之者,指其为封建糟粕,避之唯恐不及。

在这里,我们不急于评判,因为,一切误解误判,都是因为没有认真了解、深度认识。古往今来,对于《易经》的各种毁誉,其实都是根据自身所了解的《易经》用途而生发的,而这些用途又随着历史的发展不断演变,未曾专门并全面研学的人很难认识其完整面目。

不过,先说一个基本点,大家都知道,《易经》据说为周文王所作,并有《史记 · 孔子世家》中“孔子晚而喜《易》,读《易》,韦编三绝”之记载,可知《易经》之大用是值得我们研究的。

易经中的认识和研究_易经认识研究中心是什么_易经认识研究中的问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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通观我国历史,总的来说,对《易经》的研学和运用,主要出现了两派六宗:两派是指象数派和义理派,六宗是指属于象数派的占卜宗、禨祥宗、图书宗,及属于义理派的老庄宗、儒理宗、史事宗。

占卜之《易》,其实仅限于卦象、卦辞和爻辞,在古代,尤其周公之前,太史所掌之易,确实是用于占卜的,而且,还经历了《连山易》《归藏易》《周易》之演变,渐趋完善,后世所说《易经》即特指《周易》。其实,大家也大可不必“谈卜色变”,占卜之学,对于古代帝王来说易经中的认识和研究,主要是用来“决疑”的,就是久思难断、久议不决的事情,总得有个能说服自己又能服众的决断方法,这在当时的政事上是必须的,也就是说,帝王并不拿它问一些鸡毛蒜皮的得失之事,这跟我们后来的人迷信算卦完全是两回事。

禨祥宗、图书宗,一个是强化了阴阳灾异之说,一个是从“河出图,洛出书,圣人则之……”一句引申开去推演象数玄机,各有成套理论,使一部《易经》在其朴素占卜的本来面貌上平添了不少光怪陆离,我们在这里就不详细介绍了。

老庄宗,是以魏晋时期“王弼注《易》”为代表的。因为汉代的治《易》者普遍泥于术数,另外,本来与《易》不相干的诸多江湖之术又攀附《易》理,一时间《易》界陷入“泥潭摸鱼”之窘境。这引起了魏晋玄学家的不满,王弼是其中代表,他以注解《老子》(即《道德经》)思想的路向来注《易》,引导当时的《易》界走出了窘境。

儒理宗、史事宗,同属义理派,虽立两名,实际上有很大关联。自魏晋以后,一方面是儒学的衰微,一方面是炼丹术士等群体对《易》的攀附神化,使得过去曾为群经之首的《易经》在相当程度上被冷落了。但是,在《易经》之“十翼”(由孔子等撰写的十篇辅助《易经》的文字,指《文言》《象》《系辞》等)中,以人们的道德修养来转变占卜吉凶的儒家思想,仍然是光芒不可遮掩的。到了宋代,程伊川等开展出儒理之《易》学派,直接从自己所悟的孔孟精神来注《易》,这是儒家思想在易经上的复活。这在中国学问的宋明理学时代,成为主旋律。

杨万里著《诚斋易传》,注重《易经》中的史事,总前人这方面之所成,以事理来辅程伊川的义理,渐渐另成《易》学之史事宗,一直到近代都非常盛行,客观上助力了儒理宗成为义理派之主流,也促进了义理派渐成《易经》研学之大趋势。

客观地说,在科技高度发展的今天,回首中华民族的《易》学文化,研习其天道与人德相应的智慧,认识天道,修养德行,以其核心旨趣贯通中华文化之主脉,理解古圣先贤教诲之本意,知规律、用规律,向着“内圣外王”“天人合一”的修养境界而努力,正是《易经》之大用易经中的认识和研究,不是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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